之前更缓更慢,足足用去了四十多分钟,他在低喘时停住,在夏意浓快要颤抖哭起来时停住,或是在夏意浓声音要高起来时停住,断断续续地折磨人。 “嗯?”晋聿忽然加重。 夏意浓后背快要撞到窗台,被晋聿捞回来。 她紧咬住嘴唇,险些破喉喊出来,一双嗔怨又含水光的眸子望向晋聿,有求饶也有娇气,平时的清冷倔强都已不再,只剩柔若水的颤抖。 “听明白了,”夏意浓说一句话咬一句唇,“你别磨我了……” “说全了。” “……晋聿,我想要,求你。” 总是到一半就停,她被磨得完全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