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见鲸看之前江教授在这边,又看夏意浓认识那男生,已经推测明白夏意浓现在为什么在这了,便没有多问夏意浓。
关于身世和隐私,孟见鲸总会避开一些,再找合适的时间地点和夏意浓聊。
孟见鲸不能谈案件,也不敢谈晋二叔,于是她只能跟夏意浓谈论文,但论文的事还没问出口,她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浓浓,”孟见鲸小声问,“这案子和你有关的话,我作为你朋友,我好像不能继续参与了,是吧?”
夏意浓:“……”
还真是。
“我,”夏意浓抱歉说,“多多,对不……”
“没事没事!正好马上答辩了,我这不就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假了吗!”孟见鲸打断说。
不过孟见鲸也觉得抱歉:“哎,我师父以后没有我帮忙一起思考的话,我师父没有我聪明,进展肯定会慢很多。”
夏意浓:“……”
多多自信得很好。
孟见鲸吹完牛皮,自己笑得不行,挽着夏意浓问起论文的事:“浓浓论文准备得差不多了吧?准能毕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