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按着她后脑,逐渐加深这个吻, 强硬吃了她的口红咽进腹中。
秦意浓没想阻止,补妆就好。
她整个人都转过来, 双手紧抓着晋聿的衣襟,身体颤抖地感受着这个熟悉的强势的吻, 她口中的氧气都被他吮走,让她快要窒息的激烈。
直到听见门那边传来声音,晋聿才放开她。
他额头抵着她的, 两个人喘息未定,刚刚都陷入了短暂的疯狂, 他修长手指抚着她的后颈,一下下地安抚。
听到身后逐渐加重的脚步声, 晋聿直起身, 用身体挡着秦意浓的脸, 背对来人说:“劳驾出去等我们两分钟。”
来人是夏时衍。
夏时衍进来看见晋聿在这里时就已经不悦,竟然又被晋聿下逐客令,晋聿怎么就这么烦人呢?
但他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再继续向前走,气得原地死死地捻了一脚地板,踩着重步迈出去,好似一脚踩死一只晋聿。
晋聿手指捻秦意浓被他亲花的口红:“第一次亲你口红,好补妆吗?”
秦意浓抽出湿纸巾递给他让他擦,边说:“不好补,你很讨厌。”
其实好补,她没用粉底液。
夏卿看她皮肤好,只给她画了眼妆和扫了一点点腮红。
状似生气的娇嗔,晋聿听得出来,擦拭自己唇角,揉了一下她柔软的耳垂:“还有三分钟,补好,我陪你出去,夏卿陪你下楼。”
八点整,秦意浓挽着姐的胳膊出现在宴会厅的旋梯口。
在舒缓悠扬的钢琴曲中,众宾客陆续鼓起掌来,“真漂亮啊”,“真美啊”,“好有气质”,这样温柔的夸奖声间或传入秦意浓耳中。
“姐妹俩真像。”
“妹妹的首饰都是真翡翠吧?”
“看着好贵。”
“但是真漂亮,华贵又低调。”
秦意浓对众宾客浅笑点头,目光望向旋梯旁的父亲母亲,继而望向主桌陌生却又熟悉的外婆、小姨和舅舅,环视着看到沈沐琛也在席上,随后是其他的与父亲母亲面容有两分相像的旁系亲戚们,最后是陌生的宾客们。
“今晚非常欢迎各位亲朋好友的到来,今天是我小女意浓的生日,也是我与夫人特意为庆祝小女平安回家办的慈善晚宴。我们感恩能够找回小女,也希望传播这一份力量让更多与家人失散的孩子能够早日回家。”
秦意浓走到江初与夏流萤身边时,江初正讲到声音有些哽咽。
秦意浓主动向江初伸手:“爸,妈,让我和长辈们讲两句吧。”
江初和夏流萤同时怔住。
秦意浓:“爸,妈,话筒。”
这是秦意浓第一次叫他们爸妈,还叫了两声。
夫妻俩脸上眼泪同时没有预兆的唰的落了下来。
夏卿连忙伸手挡父母的脸,一边抱歉又带笑地对大家说:“我爸妈年纪大了,都正在更年期,大家理解一下。”
众人哄堂大笑开,江初把话筒给秦意浓,一边推开夏卿的手:“瞎说什么呢。”
又哽咽地附在妻子耳边说:“老婆,女儿叫我们了。”
夏流萤眼泪也没忍住,眼圈红得厉害:“是。”
她推了江初一下:“听女儿说话。”
秦意浓从来不是个怯场的人,她站在台上,身穿姐姐送她的承空观之如雕镂之像的最有艺术价值的缂丝旗袍,似从两千年前的画卷中走来,身上穿戴着顶级清透浓郁的绿翡翠,与古老的缂丝旗袍相称,周身古典与优雅,仿佛她的存在就同缂丝与帝王绿一样珍贵,又或者更加珍贵。
“各位长辈亲戚朋友晚上好,”秦意浓稍顿,望向陪坐在外婆身边的晋聿,轻声说,“我是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