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涩地问,“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听见什么了?”
秦意浓放下杯子,开门出去,没有回应。
和前一日一样,视而不见他打石膏的腿和他脸上的伤。
关上门,秦意浓就着嘴里含的水咽下退烧药,体温计还给护士,去附近吃了黄油蟹粉小笼包。
听孟见鲸提过点评网上说这家店味道正,但孟见鲸还没尝过,她刚刚迷迷糊糊下公交车时扫见了。
听夏时衍说话时,她嘴上看似有问有答,实际心里一直惦记着小笼包。
尝了一口,和她高中学校对面的味道很像,满足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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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鲸给秦意浓发的火锅店定位很难找,秦意浓提着给孟见鲸带的麦芬和小笼包,在南巷从六点转到六点半还没找到。
“浓浓,这儿呢!”孟见鲸从家里保姆车上跳下来,挥手喊。
跑到秦意浓面前,立即搂住秦意浓:“你怎么戴口罩了啊?”
“有点感冒,”秦意浓又轻声说,“吃药了,不难受了,放心吧。”
把孟见鲸要唠叨她的问题都给堵回去了。
“那一会儿多吃点,出点汗,好得快,”孟见鲸蒙了一会儿才嘀咕出声,搂着秦意浓往胡同里走,边拿出她爸给画的路线条,笑说,“对了,你是不是想提前去结账找半天了啊?我爸说也可难找了,导航找不到。”
秦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