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意浓和沈沐琛进了电梯,夏时衍脱了外套扔旁边外卖餐架上,松了领带缠在手上,没了平时的雅痞模样,阴沉着脸踹开会议室门。
电梯里,秦意浓向后依靠着电梯横杆,眉心皱得深,腰疼得不想说话。
“不用太担心,”沈沐琛倚在她旁边,“老头特意让我跟你说,人生起起伏伏都正常,时衍也是,你不用为他着相。”
秦意浓欲言又止,她现在主要是腰疼,收紧廓形外套衣襟,她抬头问:“我假期让你给老头带回去的茶,他喝了吗,说没说怎么样?”
沈沐琛抱着肩膀冷漠:“他说凑合,没酒好喝。”
秦意浓理解上去了。
就是沈老头说茶很好,沈沐琛在阴阳怪气他没好酒喝。
秦意浓装不懂:“老头岁数大了,喝酒不好,还是喝茶好。”
沈沐琛:“我年轻。”
秦意浓:“哦,奔三了,好年轻。”
沈沐琛看着年仅二十二的秦意浓,喉结疯狂滚动,算了。
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多大?
十岁吧,那么小的一个小干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