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坐着的男人浮想联翩。

郑淮明?的耳垂瞬间红透了,他难耐地抓住她?作乱的手,轻声哄道:“别闹,我快要上台了。”

西装的面料被?她?蹭得微微褶皱。

这?时,门把手被?从外转动,锁芯卡住。

有工作人员的喊声:“主席,你在里面吗?要准备致辞了。”

“稍等”

郑淮明?话音未落,方宜偏头吻上了他的唇。蜻蜓点水后拉开?了距离,眼带笑意注视着他说:“以后能?不能?只?穿给我一个人看?答应了才让你走……”

回应她?的,却是郑淮明?紧抓着她?手腕,更热烈的一个吻。

无数不该有的画面涌入脑海,或许是屋里的太热,方宜的脸颊有些微红。她?抬手,用冰凉的手背紧贴皮肤,迫使自?己停止这些有些羞耻的回忆。

此时,郑淮明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回过头来,方宜连忙垂下眼帘,装作翻看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柜门闭合的声音,连忙起身:

“苗月的事,我想再和你聊聊。”

郑淮明?缓步走向办公桌,皮鞋坚硬的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利落的声响。他按掉了桌上的台灯,房间骤然昏暗。

他转了转腕表,抬眼平静道: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个手术不合适她?。”

郑淮明?说话一向委婉,方宜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直白:“但吴教?授说这?个手术……”

他打断她?,拿上大衣往外走去:“我送你回去,路上说吧。”

男人没有给她?再回旋的余地,关了灯一手握着门把,站在门外。方宜只?好将话咽回去,走出办公室。

两个人沉默着来到?地下车库,这?是方宜第二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郑淮明?利落地发动轿车,驶入飘扬的大雪中。

方宜率先打破了寂静:“如果你有事,你就把我带到?要去的地方吧,我自?己回去。”

“不急。”他惜字如金,“顺路。”

连续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车内的空气?渐渐暖和,方宜靠在椅背上,疲倦汹涌而至。她?不想再和郑淮明?纠缠这?些细枝末节,便?默认了他的话,转而言简意赅道:

“你不建议这?个治疗方案,是因为钱吗?”

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只?剩空调运作的声音,郑淮明?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将空调风速调低,车里蓦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