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年轻男孩对爱最轻率的回应,屈续胤也满足了。
“走了。”说着江尹一就要站直身体,
屈续胤手从车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臂,“你想一串号码给我。”他没想过这次会动摇江尹一到让他留情,让他钟情,但他却确确实实的情至更深了。既有开始,已足够好。
“什么?”
“我录入户秘钥。”屈续胤道,“我上海几处房产,
供你落脚正好。”
想到初四前往上海,江尹一也没有拒绝屈续胤的周全思量,“想好了发给你。”
屈续胤这才松手,他确实该走了,多次延误已经有悖他为自己设的准则,但他不后悔。
司机闭目塞听,直至江尹一离开才坐上了车。
屈续胤仍旧没有拉开车内隔间,他靠在椅背上,整理袖口的手在碰触到身畔犹还带有江尹一几分发烫体温的皮革时顿住,掌贴在上,熨的余温更久。
环形的吧台中央,一个坐着的女孩握着话筒正在清唱。
三三两两围着把台坐的客人,或交强交谈,或低头
玩着手机。直到一首歌唱完,鼓掌声伴着叫好声一并从几个男客中响起,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鼓掌的男人开口,“唱的太好了,学声乐的吧?专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搭讪。
唱歌的清纯小美女挽发一笑,马上就在盛情中被邀
到了座位上喝酒。
坐在他们中间的重挚。就听着他们胡搞瞎搞,连头
也不抬,的确,男人一辈子就是围着女人转的,无论有钱没钱,长的丑还是帅,但只搞这个真的没意思。女孩为情绪价值付出自己最宝贵的青春,男人为了性在廉价的关系里消耗自己的能量。两方到最后一个被榨干青春,一个沦落成社会规则下的弱者。夏挚出社会的早,赚钱不易就更要赚钱,就没时间搞这些稀巴烂的男女关系,后来跟着江尹一去上海见过了世面,更觉得爱这种东西不是沦为社会规则下的弱者能维系的。
手机响了,见是江尹一的来电,夏挚马上接了起来,得知他到了后,正要起身,没想到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站在他身后的江尹一按着他的肩坐了下来,夏挚还没来得及转过头看他,就听他开口,“有冰块吗?弄点给我。”
接着夏挚看到他唇上泛滥的吻痕了,他知道是谁弄得,旁边几个兄弟不知道哇,起哄,“来这么晚,原来是陪女朋友呢。”这个‘陪’真是暧昧死了。接过酒保递过来的一兜冰块,江尹一熨在唇上,“怎么,羡慕啊。”他这口气,渣的呦,任谁都看不出他是和男人搞出来的。
“干嘛还来。”知道内情的夏挚开口。
“来玩啊。”唇上印痕,冰块一熨就下去了。
夏挚也说不出什么,他可管不了江尹一。
“我初四要去上海。”江尹一把这事告诉夏挚了。
夏挚点了点头,推了杯酒给他,江尹一端起来后,他就过去碰了个杯,“去上海也好,你在武汉那几个男的盯的我都发毛了。”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681】
扣好腕表,徐途轻轻一推面前的抽屉,陈着数十只在光线下华彩熠熠的腕表的抽屉就合掩上了。最后整了整袖口,正要下楼出门,不想在楼道上险些被两个男孩撞到,
刚刚他在楼上看到在外面的草坪上踢球,家教怎么喊都不听的俩男孩,现在鬼撵似的往楼上跑。
徐途觉得好笑,回了下头,视线追着两个男孩的身影进了家庭图书馆里半个小时前就过来,一直被晾着的两个家教也懵了哇,被俩男孩嚷嚷的一催,一个给坐在钢琴前的男孩翻乐谱,一个给伏案翻书的男孩拿纸笔。真叫个狗跳鸡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