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没谁是傻子,都知根知底, 但上流社会再正直的人也不会戳破什么。
替父养子的戴呈也够大气, 全场都是盈盈的笑容,偶尔侧首满眼爱意的觑一眼身旁相携的美人。 等他敬了一圈酒停下来时, 才终于觑了被冷落的傅乘光一眼。
“去换件礼服吧。”在傅乘光察觉之前,戴呈就将目光收了回来, 专心的看向身畔被他扶腰的女人。
女人闻言就去更衣室换另一套礼服,在她在几个化妆师围绕着为她重新化妆梳发的时候, 戴呈推门走了进来。
“你们先出去。”叫所有人出去之后,戴呈坐在了她的化妆桌上摸她柔顺的头发。
女人知道自己是怀了孕让这少爷接盘,一开始害怕招来他的抵触心生忐忑,但随着相处下来, 对方对她百般呵护,示好, 又让她有了一种无往不利的美貌可以让她父子通吃的得意心理。
“我爸也太老土了,拿这些古董给你戴。 ”
“明天跟我去挑几套新的。 ”戴呈还在玩她的耳坠。他们这样的阶层,骨子里就有股傲慢, 徐途蒋旭他们如此,邵斯炀他们也没有例外。 只这傲慢也是可以被驯服的, 不过只是戴呈没有被这个空有美貌与柔顺性格的女明星驯服而已。
“这条项链还行。”从桌上取来的项链,试着似的为她戴。只随着红宝石衬的胸脯雪白时, 他的手也不大规矩起来。在她的半推半就下, 戴呈将她的礼服拉下,在故意凑上去咬出鲜艳痕迹之后, 又一把将女人压在桌子上,更肆无忌惮的亵玩起来。
“今天是我们订婚
握着一管口红塞进去的戴呈, 在背后露出抹讥笑,语气却仍是柔情款款,“是啊, 我跟我未婚妻做点什么,他们都能理解吧。”
没有女人不受用英俊又有权势的男人说这样的话,订婚的女人也不例外。今天嫁入豪门,名流环绕,仿佛菟丝花终于攀到了得意的顶峰。 她哪知道面前的人有多坏,几天前都已经敲定来利用她了。
“我去拿套,就这么趴着等我。”
“夏哥,我到武汉了,你放心。”
“嗯,让哥也放心。 ”
坐在楼梯上的高嘉宇,玩着把钛合金的蝴蝶刀 ,刀涂黑了,以至于无法从刀口辨别出开没开刃。
高嘉宇盯着刀口把玩,刀具不好随身携带, 这有这漂亮的像是玩具的蝴蝶刀最容易藏在身上。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练。
往下的楼梯上,斜斜映着灯光, 十几道人影站在灯明处。挂了电话站起身的高嘉宇, 随手将刀抵在墙体上,在墙壁上留下深刻划痕的同时, 刀刃也在高嘉宇手指的变换中收了起来,等从昏暗中走出, 蝴蝶刀已经被高嘉宇收起,随着他将衣服的拉链拉高 ,被收起挂在他胸口,随着他下楼的步履, 吊钟似晃摆的蝴蝶刀也随之被遮挡起来。站在楼道口的人影, 在他下楼后纷纷跟随下来。
黑金色的口红管含咬在丰腴的贝肉里,趴在梳妆台上连气喘都还没有平复的女人,面上泛起几分春情的旖波。
虽然老的给的多,但要是有的选, 她自然还是选年轻的。
开门声传来, 以为是戴呈的女人在回头看到来人是一个陌生男人后变了脸色。 她现在这个姿态有些太难堪了,胸前礼服半褪不说,裙子还被挽了起来。
“谁让你进来的?! ”匆匆放下裙子遮挡下身风光的女人厉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