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店附近挺多树木的,生态环境相当不错,江尹一在下面转,观景房里的几人有意无意关注他的动向,见江尹一逛了会后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站了一阵后,就一副在地上找什么没找到的样子,然后就去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员。

丢东西了?

闻科看的也纳闷,见小屈也一副想知道的样子,就直接拨电话把江尹一找的工作人员叫上来了。一问才知道,江尹一是找她要坚果喂松鼠。

嚯,怪不得在树下站了那么半天。那刚刚低头是找松果没找到?不过为什么会没松果呢?闻科问工作人员,“附近不挺多松树的吗?没松果?”

“有的,但是每天专门有人打扫从树上掉下来的东西。”

“以后松果就留着吧,叶子扫一下。”闻科自己说完这一句就已经想笑了,江尹一二十几岁,还有股幼稚劲儿,他这玩什么呢。

他是老板,下面的员工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等人离开后,跟小屈站在窗边睨着江尹一的徐途才道,“怎么小孩儿样。”

小屈语气明目张胆的偏爱劲儿,“挺好的。”

知道江尹一是在看松鼠之后,他的一举一动也变的好揣摩起来他望着那棵树,把手上一把白花花的花生堆在树干下然后走开了。整个过程小屈一直看着,夕阳在他的眼中沉下,温柔的余晖却没有熄灭。

……

四点多才吃的饭,江尹一到晚上的正餐时间就只随便吃了一点就回了房间。

夜色渐深,他在房间里却实实在在的感到了无聊小屈他们跟他的生活本就不是接轨的,他精力充沛,喜欢感官刺激,小屈他们的身份地位,让他们更偏向与沉定平和。

在他泡私汤的时候,夏挚给他来了电话,电话那头就是鼎沸的乐声和人声交织出的喧嚣夜曲,“卡座马上上满了,给你留不留啊?”

“泡温泉呢。”

夏挚听他意思就是不来玩了,“行,知道了。”

电话挂断之后,江尹一赤条条的站起身,在口袋里摸了根烟抽上后,才又回到私汤里泡着。在一根烟抽到底的时候,被他丢在地上的手机又响了,江尹一拿起来一看,见来电显示的‘屈’字,怔了一怔,拿舌头顶了顶腮才接起来。

“来陪我玩两把桌球。”

江尹一以为他休息了,还想着今晚怎么过呢,“这还有桌球室?”

“有啊。”小屈给了他房间号。

江尹一确实睡不着,答应之后就起身穿起了衣服。

……

“叩叩”

绯红水面下雪白的身体动了动,“进来。”

端着盛放着酒器的木制托盘的服务人员走了进来,他将东西送到正在泡私汤的徐途手边。

徐途泡了有一会儿了,梳的很整齐的头发,濡湿后错错落落在他脸颊边垂着,他那双蛮有媚态的眼,也被雾气润湿,润活,狡灵的眼珠,从他抬起将头发往后捋的手臂旁露了出来。他将身体往私汤旁靠了靠,伸出手臂将倒了已经醒好的冰白的杯子从下方托拿起来。

今晚吃饭的时候,小屈让闻科把台球桌挪去他房间的时候,他就知道小屈晚上要找江尹一了。

小屈去了,他就不能去了。

徐途喝了一口,明明是口感最甜润的冰白,他喝着却比红酒还涩口。嗯,还有点酸。

……

小屈给的那个房间房门开着,房间里的窗帘没拉上,清朗月光婆娑树影,仿佛一张动态的画卷蜿蜒进室内。

一片昏暗中,透出一扇四四方方的光源来。

江尹一走了进去,在唯一亮着灯的房间里,小屈正坐在台球桌的一个角,他一个人在玩,玩的花式台球,桌面上摆了一排黑球,两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