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葬礼。

从场地的规格和宾客来看,白家真算得上上海的显贵了。

他身后的花圈上的挽联,都是权市长派人送来的。

蒙蒙的细雨中,一辆加长的纯黑色悍马,停在了场馆的门口。车门打开,抱着黑白遗像的白露和穿着葬礼服的沈雯先后下了车。沈雯化了淡妆,遮了下这几天奔波劳碌难看的脸色,她穿的很庄重,身上唯一一件首饰是胸前树叶状的全钻胸针。

白露抱着遗像进去了。

“你跟着她吧,今天白家亲朋旧友很多都来了,我怕我照顾不到她。”化了淡妆,沈雯真有能镇的住大局的气场。

江尹一听她的,跟在了白露身后。

两人进去之后,天上下起了小雨,沈雯有礼有节的接待了来吊唁的亲朋旧友们。让她没想到的是,闵舒行这几个年轻一辈的也会过来。

权律跟着他妈来的。白闻达白老先生跟权家有过交情,他们来凭吊不稀奇。稀奇的是邵家跟戚家都来人了。

几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的庄严肃穆,胸前各个别了白花。自称是白露的同学过来。

那神色,几情真意切哦。

但沈雯心里嘀咕白露以前还要找保镖才去学校,不就是因为这几个吗?

他们家里跟白家也没什么交情。

他们来个什么劲儿啊。

沈雯搞不懂,看到邵斯炀跟闵舒行这些小辈的来客也纳闷白家跟邵家,闵家私下里有交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