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错,但最好还是休息一下。”傅乘光说。

江尹一被他操的不轻,坐在那,连抬手动弹的力气都欠奉。浴袍领子敞开,露出的脖颈上的那一周掐痕,已经变成了更刺眼的暗红色。

“我傍晚就回来。”

“你饿了就打桌子上的电话,会有人送饭来。”也是到了这一步,在江尹一面前,傅乘光索性装都不再装了,“衣帽间的衣服你可以随便穿,但不能穿出去。”

“我要限制你一段时间的人身自由。”

听着傅乘光通知一样的话,江尹一双目暗沉。

他清楚,跟傅乘光谈法律是没用的。这逼在上海虽然没在武汉那么一手遮天,但要怎么他,都是易如反掌。

他说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说明现在自己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果然,在傅乘光带上门离开时,江尹一看到了站守在门口的几个西装男。

……

“上海跟武汉气候差别挺大的。不太适应吧?”看着傅乘光用两指挤按眼角,坐在他身旁的人笑问了一声。

“是有点。”傅乘光喝了两杯浓缩咖啡,才勉强维持不错的精神状态。

虽然偶尔还是露出疲态,但今天被他约出来的人,没一个人能看出在昨晚他跟人激烈的做了一整夜的爱。甚至在无精可射后,龌龊的将滚烫的尿液堵在了对方积满他精液的肠道里。

“多来几回就好。”

“话说回来,你们傅家父子,好多年没来上海走动了,这回你来上海,是”

坐在几个中年人里的傅乘光,实在年轻的有些打眼。他知道他们是探自己口风,垂眼着面前的茶桌茶盏,波澜不惊道,“武汉这几年发展的不行,我来上海权当见见世面了。”眼往上一抬,“以后有机会,还要麻烦几位叔叔关照了。”

……

“呼。”

应酬完,回到住处的傅乘光,先松开皮带,而后摘下腕表丢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