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沃,田间被人们照顾起来的芽麦比预想中的还要丰收,第一桶酿出来的酒灌进了华沂的酒壶,他大大地喝了一口,舒畅得简直想要站在山巅大叫一声。
然而舒爽完了,他又精心地将酒壶收了起来,算计着如何在秋狩节的晚上把长安灌醉了。
灌醉长安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尽管长安已经知道了酒的好处,却自持得不像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无论多么的爱喝,他也始终记得喝多了要晕这件事,和索莱木两个人,就像两个清修的老头子,一人端着一小碗,比大姑娘还矜持几分,半天一口沾不上嘴,十分适可而止地坐在一边,观赏着别人发酒疯。
路达喝多了变得十分粘人,尤其粘长安,什么话也不说,就在那里坐着傻笑,长安只好指挥青良把他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