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生活就空荡乏味起来。

这令人羡慕的漫长假期对此时的他而言,无异于一种折磨。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段酌,以及那个炙热的吻。

穆语曼婚礼结束后,段酌再没有打电话给他,季眠同样没有。他们没有通信,连续两个月没有任何联系,曾经亲密的关系因为一个亲吻而变质。

但这次与之前的冷战不同。他们之间仿佛有一条线牵连着,将彼此的心脏扯得生疼。

寒假前,季眠签约的那家公司询问他,要不要在假期提前过去实习。

季眠同意了。

实习的事情,季眠谁都没说,只等到寒假过去一半,春节将近时,才有穆语曼小心翼翼地来问:“怎么寒假没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