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在酒店那次以后,他总是无缘无故地产生那些念头:想抱他,吻他……

有时候从这些欲望中回过神来,又觉得烦躁,像是亲眼看着自己往下坠落,背后是无底的深渊。

喻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的人生中对爱情的规划非常少,但如果真要跟某个人产生恋爱关系,也一定要是健康的、专一的。

再看看眼前的家伙,染着一头明摆着不是良家少男的张扬的金发,长了一张多情的脸,还拥有可以尽情挥霍的资本。

能指望一个常流连在风月场所纨绔少爷对谁专一吗?

这个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裴清,还不是找了一个像他的替身?

多廉价的感情。

季眠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喉咙,转过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