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保护机制强迫他麻木。

他用几乎咆哮着的声音,让两人分开。

骆野只道:“没可能的,爸。”

他语气平淡,却有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坚决。

让项彦明心惊胆战,仿佛从中听出来了,一切都已成定局。

项彦明是好面子的人,没让自己崩溃,把季眠几乎盯穿一个洞,让他滚出去。

骆野便跟着季眠一块滚。两个年轻人在业内都是名声响亮的人,父亲在家里吼一嗓子,还是得露宿街头。

“慢着!”

项彦明咬着牙又让两个人滚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