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法术不代表人就不会疼痛受伤，妖也是这样。

也有人提出疑问，“僵尸和我们人还有其他妖不一样吧？他能感受到疼痛吗？他不是一具尸体吗？”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特别是现在早就没了产生僵尸的土壤了。

有人道，“国外的血族和我们僵尸有什么区别？”

也没人回答，因为大家手里也没有血族可以研究，虽然有个僵尸，但也不知道能不能研究。

非人部门的副部长倒是个博学的人，“血族和僵尸不是同一种生物，应该说完全不一样。僵尸是依托人的尸体产生的妖，血族……严格来讲，就像是一种可传染的病毒，上一代选定子代，然后感染他。”

有人感兴趣道，“那这个病毒的源头来自哪里？”

副部长道，“我看过一个文献，上面说血族的老祖曾经是神的仆人，得到了神的恩赐，但他却背叛了神，神因此惩罚他，‘只能居于黑暗之中，接触阳光会灰飞烟灭，恐惧银器，只能以鲜血为食’等等，这才有了血族。”

蒋部长道，“好了，别歪楼了！”

其实很多事还是要询问魃，比如他愿意人类替他取下链条吗？还有，他能接受无法外出吗等等。

这些还得姜茉去沟通。

魃很安静，颇有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