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么,活得好好的,干什么找死。”
这不是阻拦朱露白见姜薄,这是在控制姜薄啊,换个男人也忍不了这件事。
史嬷嬷又道,“我们这里也被叫走了几个人,没回来,有和他们关系好的想托我求情,我把求情的也给退了。”
朱露白嗯了一声,善心不能用在背叛者身上。
晚上姜薄来了,告诉朱露白史嬷嬷不知道的事,“陈子光,胡玮已经死了,看在以往的面子上,我留了他们全尸。”
这两人是姜薄的幕僚之二,也是很想从朱露白手里夺下百工坊的人,不过之前他们只是想想而已,顶多说些酸话,而这一次,这一连串的事都是他们去运作的。
顿了顿,姜薄又道,“杨兴博服了毒,对外称重病,我让他妻儿回老家了,三代不得出仕。”
杨兴博就是杨先生,出主意的就是他,姜薄杀了另外两人,连带他们的妻儿,原本也是不想放过他的,但杨兴博服毒了,只求摄政王放过他一家老小。
姜薄还未登基,就对自己的幕僚接二连三下杀手,传出去也不好听。
朱露白半晌没作声,最后道,“他们就做了这些,就做这些事也没多大意义啊?”
搅屎棍也没搅成什么啊。
姜薄道,“他们有后手,要去告诉朱家你是我的夫人,要向世人宣扬你是被郑家休了的女人。”
朱露白,“……以后再说最毒妇人心,我是要骂人的!”
太他妈阴险下作了。
姜薄笑了,用自己的手交叉握住朱露白的手。
朱露白歪头,“杨兴博图什么啊?陈胡二人我知道,他们一心要百工坊,杨兴博,他以后想走的是阁臣的路吧?”
姜薄道,“有公侯府愿意和他做亲家,条件就是皇后之位,以及以后结盟共事。”
朱露白喃喃,“他这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果子还没到手呢,就结党营私了?
姜薄轻笑,眼神有些冷,“权利动人心,我那些幕僚,原也不是什么学富五车的大儒出身,急功近利些也正常,闻着腥味就被人给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