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史嬷嬷颓然,“那以后怎么办呢?”
朱露白收了笑脸,“我提议我和他就此结束,我的赘婿江海平因病没了,让他回去当他的摄政王去,从此再无瓜葛,他好似不愿。”
史嬷嬷十分无语,又觉得这是朱露白能干出的事。
史嬷嬷小心翼翼道,“娘子,你有没有想过……那是摄政王呢……”
朱露白道,“想过,怎么没想过,但他不可能让我当夫人,所以只能是妾和外室,这与我只有坏处没有任何好处。”
史嬷嬷颇为不解。
朱露白道,“成了妾,我的后半辈子就像进了牢房,锦衣玉食又如何,还不是在后宅关一辈子,弄不好养只公猫都要被人诬陷偷汉子。”
史嬷嬷很想扶额。
朱露白继续,“当外室,那就更惨了,没名没分不说,将来摄政王妃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些也还罢了,朱家若是知道我成了摄政王的女人,他们必会出幺蛾子,这些都会算在我身上,看来看去,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我好好的当着家做着主,现在却落到这个田地,当家主母变成妾室和外室,好在哪儿?且不论是妾还是外室,在律法上都没有自己的产业,我的东西是不多,摄政王可能也看不上,但到时候这些还是我的吗?摄政王妃一句话就能夺走了。”
史嬷嬷也得承认朱露白考虑的很是。
当摄政王的女人是很风光,但风光背后有些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就好像宫里的妃嫔们,看似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史嬷嬷还记得康明帝年轻时有个宠妃,还不算宠冠后宫,在宫里也没敢横行霸道,但她娘家人却敢仗着她为非作歹。
最后家人被判了死刑和流放,这位妃子去向皇帝求情,落得个贬入冷宫的下场。
真要说来,那个妃子家人做的事也算不到她头上,她在后宫里,一步都出不去,还能管家里人做什么呢,连传个话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