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建立在欺骗和虚假上,我招赘的是江海平,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没有产业,只是个力夫。而您,是摄政王,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招赘摄政王。”
姜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朱露白没理他,“过去的已经过去,追究原因和为什么……也没必要,您是摄政王,想干什么估计没人能说不。”
朱露白终于站了起来,对姜薄行了一礼,不是跪拜,“民女见过摄政王。”
姜薄忙站起来,“你不必……”
朱露白也站直了,“民女蒲柳之姿,怎堪配摄政王,以往是民女唐突了,但以前我也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就算要怪我,也有点说不过去。”
姜薄从牙齿缝里蹦字,“我怎么会怪你,你不用如此!”
朱露白笑了笑,“摄政王大度。不过您的身份已然揭晓,我这小庙怕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了,您要是没意见,明儿个我就给我的赘婿江海平服丧,以后……您是摄政王,我不过一坊市间的小老百姓,再无牵扯。”
桥归桥路归路,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
姜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咒我死?!”
朱露白心里叹气,就怕这尊大佛还没玩够,不愿放手,“您误会了,我怎么敢这么想,只是您也得承认,我们回不到昨天了,您是摄政王,我不过是个曾经被休弃的女人,您不可能一直当我的赘婿,我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对待您,我们在一起本就是个错误,现在不过是纠正这个错误,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
他妈的,你什么女人找不到,吊死在我这算怎么回事!
姜薄原本的担心早就不翼而飞了,此刻,他觉得心里有一个洞,呼呼往外吹冷风,朱露白不要他!他的妻子不要他!
为什么,凭什么?难道他注定了这辈子都没人会爱他,会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