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柴炭取暖。
总之,礼郡王府的富贵和唐婉儿这些庶孙子妾是毫无关系的,本身礼郡王府也没多富,占了一个身份贵罢了。
按理,住的这么挤,分出去也就好了,分出去还能得一笔分家银子,住的地方肯定能宽松些。
但谁愿意离开郡王府?
离开郡王府就意味着连身上那个贵字也没了。
若以后礼郡王没了,爵位给了自己儿子,新郡王要分家,那没办法,大家也无奈,但现在,人叠人都要挤在郡王府,保住贵人这个身份。
唐婉儿的生活条件其实是往下的,在朱家,她只和朱家一个小姐合用一个院子,那个院子比她现在住的院子还大。
现在每天她都要和另外两个妾脸对脸屁股对屁股。
以往还好,毕竟她没孩子,待她生了儿子,另外两个没儿子的妾就开始有意无意排挤她。
晾衣服嗮被子的时候她们抢先占有太阳的地方,把阴地方留给她,份例送来了,她们也会抢着把好的挑走,次一等的留给她。
便是厨房送来了饭菜,她们也会尽量给她留残羹剩饭。
主母是绝对不会管妾室内之间这种争斗的,唐婉儿也不能和丈夫告状,丈夫只会轻描淡写,“和夫人说去。”然后便会冷她很长一段时间。
日复一日的过着这种日子,她当然想要改变,以往没机会,她只能忍着熬着,现在机会虽然渺茫,也能看到,唐婉儿便会奋不顾身地抓住。
她想了大半夜,终于想到了行动方法,然后才勉强睡下,现在,她就要等朱露白的确切地址了。
朱露白休息了几天,就去庄子上看自己那六颗棉花。
贺管事照顾的不错,但朱露白要的不是这个,她要把这六颗棉花做种。
贺管事听得很认真,听完道,“娘子想要这白叠子做什么呢?”
朱露白道,“织布啊!”
贺管事嗫嚅了一下,朱露白道,“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