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个不能喝。

姜薄问她有什么用,朱露白道,“要是不小心弄破了皮肤,用这个消毒就最好了。”

姜薄疑惑,“消毒?”

朱露白想了想,尽力措词,“其实我们生活的坏境里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很小很小很小的小虫子,如果有了伤口,这些小虫子就会从伤口跑进我们体内,使得伤口愈合不了或者变得更严重,用这个擦几下,就能杀掉小虫子,帮助伤口愈合。”

“其实主要就是要干净,玉生在厨房,他就做的很好,我让他一直保持干净,手要经常洗,家里有人弄伤了,纱布要用开水煮过才用,饮用水也得煮了才能喝,水啊,看着干净,其实还是有我们看不见的脏东西在里头。”

朱露白对姜薄一向很耐心,她是这个家的户主,姜薄的妻主,她不是赚了点钱就在家里当大爷指挥妻子干着干那的大男人主义者。

朱露白很乐于替姜薄解惑。

姜薄听完后没吱声,他在想自己的军队。

要论外伤,军队里最多了,战场上也没条件,受了伤都没时间裹,得战斗结束才能处理伤口。

有些人看着伤的厉害,最后倒是能熬过,有些人明明是小伤,最后却伤口恶化而死,大夫称之为溃疡,肿疡,没有太多的预防手段。

若是如朱露白所言,以后他的军队里备这个烈酒擦拭伤口,会不会有成效?

朱露白又嘀咕了一句,“其实酒精配消炎药才是最好的,基本外伤发炎都能治,就是青霉素制作太麻烦。”

姜薄目露精光。

奈何朱露白嘀咕了一句就不说了,转而说起了别的。

姜薄心里急的不行,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引导朱露白说出那什么消炎药是什么玩意。

他恨不得揭露自己就是摄政王,命令朱露白别说一句就算完,你给我全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