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他对太子下的手,所以就只能是太子生病没了。

太子是储君,储君没了,康明帝下令京城禁了一个月的饮宴婚假。

朱露白更是门都不出。

太子没了的消息姜大将军自然也知道了,他可是在中间做了不少事,他嘴角一翘,“父子相残,也不知道陛下此刻心情怎么样。”

传信的人不敢说话。

姜薄又道,“京城可还有什么事?”

传信人赶忙把探子传来的消息一一说出来,姜薄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传信人是按照轻重缓急禀告的消息,说到后面就全是一些八卦了,比如,“张丞相的小妾生了个儿子,张家大宴宾客,据说礼钱收了好几万两。”

又比如,“郑伯爷的小儿子郑校尉年前同家里给他娶的媳妇和离了,对外说是嫌弃那女子身份低微,实际上好像还是为了那个从边关带回去的女人。”

姜薄听到这里,没什么表情的脸终于动了动,眉毛都变得一高一低,“就郑继那个傻蛋儿子,被骗了的那个?”

传信人点点头。

姜薄眨眨眼,“我确实知道郑钦脑子里全是浆糊,可他在家人的监管下还能这么没脑子?该不会他那个老婆对付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为了给所谓心爱的女子出气,这才把人给休,不对,你说是和离?”

休妻同和离还是有差别的,若是郑钦恼怒,只会休妻,怎么会是和离?

传信人笑着点头,“对,是和离,和离书在衙门报备了,而且那个女子还通过欣乐公主办了女户。”

姜薄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办女户,她没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