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棠眼前一晃而过。
色彩张扬肆意,门口站着不少排队准备进入的年轻男女,里头有个男孩儿个子特别高,戴着棒球帽,牵着另一个女生的手。
燕棠愣了片刻,目光定在那人身上。
车往前开,方向变换,她看清了那男孩儿陌生的侧脸,这才发现认错了人。
司机是北京大爷,热情跟她搭话:“姑娘是外地人来旅游?”
“算是吧,来北京办事儿。γúè擱”
“哪儿人啊?”
“南市人。”
“嚯,听不出南方口音啊。”
“在北京生活过几年。”
“外地人在北京确实是难留下来。”司机又说。
燕棠笑了笑,不再接话。
她买了第二天清晨从北京飞莫斯科的航班,到酒店后没睡多久就爬起来直冲机场,整个人困得晕头转向,一路进安检过海关都在连连打呵欠。
所以当她远远看见登机口处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时,还以为自己没睡醒看花眼了。
他穿着一身浅色衣裤,拎着个随身行李箱站在头等舱专用通道,正跟人在通话。
燕棠站得很远,于是只能大约看到他的身形和面部轮廓,熟悉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