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低低爆了句粗:“操!快别提了,这事愁死我了!算了,上来再说吧。”
他们的对话太自然,中间一点磕巴也没打。以至于在旁边听着的刘没有觉察出任何问题。
“那我就给您的朋友发手牌了。”刘说。
“嗯发吧发吧,我正憋得慌呢!”病患说完就切断了通讯。
五分钟后,三人穿上了隔离服带上手套,自如地走在隔离区时,劳拉终于还是没忍住:“教授,下次如果早有计划的话,能不能提前通个气?”
燕绥之把手套收紧,闻言笑说:“没有计划。你昨天进飞梭机做计划了么?”
“没有。”
“那不就是了。”
“噢那看来我胆子大随教授你。”
“……”
顾大律师在旁边看着,心说什么叫近墨者黑,这就是了。
燕绥之收紧了手套,朝他瞥了一眼,“又在偷偷编排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