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他们又不能不做。

看了眼在头顶如瀑的吊灯产生的视觉错差下,附在江尹一肩颈处密集的像是大片纹身一样的鲜艳吻痕,单膝跪在地上的姚诗承,抬头瞥向坐在沙发那边的傅乘光。

上回为江尹一跟景烁动手的陆敖,刚刚又差点跟傅乘光起争执。他们也看得出江尹一被干的不行了,再干下去,估计又得像上次那样把他干坏。男人跟女人构造到底不一样,上回医生来看过后也说了,再这么来几次,江尹一后面就废了。他们现在兴趣还在,谁都不想一次把人玩坏了以后没得玩。但这话他们实在说不出来本来不就是把江尹一当玩意吗,这么说了,好像多心疼他似的。陆敖非开了这个口,换来了傅乘光那句,“不做可以从这里出去。”

在他们中,傅乘光一直有绝对的话语权。之前他只是没把强势摆出来而已。

今天是他失控了吗。

一面揣度江尹一是干了什么,让傅乘光反常成这样,一面收回目光的姚诗承,用手在江尹一会阴摩挲,低头用吻颈的动作,轻轻对江尹一说了句,“我剪了指甲,不会弄的你太痛的。”

润湿手指后,并起的两根手指送进了江尹一的身体里。

江尹一的眼睛闭了一下。

姚诗承小心借挖里面的残精,摸到江尹一里面没有裂伤后,才抽出手指松自己的皮带。

“我知道你痛。我会尽量轻点的。”

听到拉链声的江尹一,并没有正过头去看跪在他两腿间的姚诗承。他反而因为姚诗承刚才贴在他颈间,故作温柔的两句话,扯动了一下嘴唇。

真他妈伪善到了极点。

男人的器/官,在他会/阴处来回的磨,直到将他下面磨热,那硬烫的一根,才在姚诗承手掌的扶握下,抵住了江尹一已经被干的充血外翻的入口,一寸寸的推了进来。

太烫了。课涞崟葻

他好像发烧了。

刚进来就被滚烫的温度裹挟的姚诗承,只进到一半就停住了。手指感触的正常温度,在经由人体最敏感的部位探测后变成了让他背脊发汗的高温。

身下躺在地毯上的江尹一,还是垂着眼珠的冷淡表情。

要不是他正在他的身体里,根本就不会意识到他现在的状况,比他展示在身体上痕迹还糟糕。

本来想只是比平常温柔一点的姚诗承,神色起了点变化,他本想跟傅乘光说一声,这样或许就免了接下来大家都不怎么想做的事了,但他抬起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乘光,低着头看着手机,他又将这句话咽了回去他把江尹一送来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就是来帮他对江尹一施以‘惩戒’的吧。

欲/望已经在烦闷的思绪里被剥离了出去,虽然姚诗承仍能感觉到快感,但未免自己控制不住全部撞进去,他用手掌圈握住剩下的根部的举动,让他快感获取的也并不完全,他还在时刻注意着江尹一的神情,怕他突然的昏过去。

江尹一对痛感和快感都麻木了,他只是在不断的流汗的过程中,逐渐感到一种焦躁和口干。

没办法跟傅乘光对抗而沉默在一旁的陆敖,看着姚诗承跟他做。

他的心情已经完全变了。

从前对他来说,是无比享受的性,在此刻对他成了一种折磨。他看着江尹一因为心脏蓬勃的跳动而急促起伏的胸膛,看着他丝绳勒缚的挣脱不得的手臂,感受的不再是滚烫的性和欲,而是……窒息感。

他的心好像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了。

江尹一的眼睛,猛地闭了一下,眼睫几乎随着这一下闭眼,垂覆到地毯上。跟一直看着他的陆敖,不受控制往前走出一步的同时,姚诗承的动作,也突然停顿了下来。

不是别的,只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