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付明琅就喜欢她这股劲,无论对方是真的这样还是演给她看,她都欣赏。
于是她如盛迦所愿,拿出了一摞资料放在她面前。
“我不否认我调查了你还有你的家庭,一开始是因为对你很好奇,但是看到你的经历之后,对你就不止好奇了。”付明琅慢悠悠说道:“十四岁,鼓励你母亲和有家暴倾向的父亲离婚,在起诉离婚期间,王健因为抢劫罪被判三年零一个月有期徒刑,你母亲顺理成章分得所有财产和你的抚养权,第二天你就拉着你母亲去民政局改了自己的姓氏。”
“十七岁,也就是两个月之前,你的两位经常来找你们母女麻烦的伯伯,一个因为赌博和故意伤害罪被判了无期徒刑,一个因为诱导赌博连带着自己的窝点后续被一锅端。”
“这些都不是巧合吧?”付明琅直视她,语气肯定中带着点愉悦,“从十四岁到十七岁,从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来谋划如何诱导一个人犯罪如何令自己获得最大利益,到短短一个月不到就能想出法子解决可能伤害到你,损害你利益的人,进步堪称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