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渗透了胸前的纱布。

我又气又心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躺床上,非要这么折腾。”

贺知州焦急地望着门口的方向,没说话。

我抿了抿唇,沉默地拿出抽屉里的药膏和纱布,打算给他重新包扎。

“你会不会怪我?”我拆着他胸口的纱布,冲他闷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

“就是我自作主张地称呼顾青青为妹妹,把她给气走了。”

“说什么傻话呢。”男人忽然握住我的手,冲我道,“这些本来就要跟她说清楚,而且我以前也同她说过,我一直都将她当妹妹看待。”

“真的?”我狐疑地瞅着他。

见我一脸怀疑,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闷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才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