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脚步顿了顿,他回头看我,轻笑,“瞧,讨好我的时候,你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目的达不到的时候,你看你憎恶我都憎恶成了什么样子?

呵,唐安然,你可真虚伪!”

他状似失望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气得咬牙。

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要求他,再也不要讨好他。

一个憎恶我,对我没有半点怜惜的人,哪怕我跪在他面前磕头,他冷硬的内心怕是也不会对我有半分松动。

计划落空,我无力地躺回床上,心里只觉得苍凉绝望。

看贺知州这样子,他大概是真的要将我困在这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