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骨气,那我们就自己想办法。”
我爸斜睨了我一眼,闷哼道:“瞧你紧张得,我也没说要去找他。”
“没有最好!”
我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医院里面,并没有注意到我爸眸中一闪而过的暗光。
我瘸着腿,慢慢地走到医院门口,却不敢往里头走了。
刚才听贺父说贺奶奶已经从急诊室里出来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抢救了这么长时间,但愿贺奶奶没事啊。
我摩挲着口袋里的断镯子,心口又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疼。
经过奶奶这件事,又经过我爸这没脸没皮的纠缠,贺知州一定更加更加厌恶我。
这辈子,他怕是都不想见到我了。
我家以前那座别墅到底是被贺知州买下了,出了奶奶这事,我也不好一直住下去。
贺知州虽然没有明确地赶我走。
但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想哪一天,被他指着鼻子说‘滚’。
我手里还有一点点钱,所以我想在外面租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