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婳睡到申时才起身,都已经下午,她浑身都是酸疼的,掀开毯子,身上被他吸吮的全是一片片的红痕,她气恼的不成,想起昨日丫鬟似乎还进来伺候着换了两次被褥,简直羞的不想出门见人,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喊丫鬟进来伺候起来,刚扶着她下床榻,腿脚一软,差点跌落。
穿戴整齐,姜婳靠在榻上休息,齐妈妈道:“大奶奶,小厨房炖了鸡汤,鲜美可口,您可要吃一碗在用膳?”
姜婳嗯了声,又问:“姑爷可走了?”
齐妈妈道:“走了,姑爷一早就离开,说要等一两个月才归来。”
姜婳默不作声,等着翡翠用甜白瓷小碗装来鸡汤,上头的油层被撇走,余下亮黄清澈的鸡汤,她尝了口,身子渐渐有些力气,吩咐道:“现在不用摆膳,晚上再摆吧。”刚说罢,外头的丫鬟来通报:“大奶奶,吴教头带着行李到了,正在府前等着在。”
装载行李箱笼的辎车已经来到府门口,把着巷子都给占去一半,好在这会儿日头浓烈,外面也没什么凑热闹的人,空荡荡的一条巷子全是辎车跟姜家剩余的奴仆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