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性子实在是……”
姜婳敲敲单子:“娘,就袁家二哥吧,他性子虽跳,但是本性不坏,再过几年性子也该稳妥下来,再说年长几岁也无妨,以后还能更宠着二妹。”
她与袁家几个孩子都很熟悉,对袁二哥性子也了解的很,没有坏心思,很护自家人。当初姜家出事,袁二哥还来探望过她,后来她被那几人设计,被沈知言休妻,袁二哥还来府上闹过,要揍沈知言。
因着高家人翻腾起来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许氏道:“你和你爹爹倒是都看中袁二了,你爹爹看人眼光也准,那成吧,就定下袁二,等过了年就去袁家商量着把亲事先定下来。”
姜婳嗯了声:“娘,我也有些乏了,先回去歇着了。”
回到姣月院,姜婳屏退丫鬟们,在房中坐了许久许久。
又过几日,外头对云姨娘的事情也没多加议论,都道她活该,拿着姜家的家产补贴姨娘,实属太过,一个姨娘还敢私自动姑娘的东西,虐待小主子,就该治治。
姜宅越发热闹,再有两日就要过年,这天早起姜婳正在房中对账本,珍珠敲门进来通报,“姑娘,姑爷给您送了信,还有几箱子的礼品来。”说着把信搁在一旁的书案上,姜婳拆开看了眼,哭笑不得,上头写着对她的思念之情,她觉得他越发的油嘴滑舌起来,明明是个孤傲性子,说起情话来都熟络的很,上头还说给她带了不少好吃的,都是邑安的特产,就先不告诉她是什么,让她自个去瞧。
信中还道:“娘子,为夫的中衣都磨的有些旧,想请娘子帮着为夫做身中衣可好?”
他这是朝着她讨要她亲手做的东西呢。
姜婳轻笑,把信笺收好搁在一旁的锦盒里,跟珍珠道:“出去瞧瞧姑爷可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这两天,天气放晴,开始化雪,庭院里的积雪早被奴仆们清扫干净,唯有屋顶上的积雪清扫不了,滴滴答答的顺着房檐滴落下来。姜婳去到庭院中,见宽敞的地儿上摆着三抬大箱拢,奴仆们把第一口箱拢打开,里头竟然搁着两头冻的硬邦邦的已经宰杀好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