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同她道:“这些都是苏州人士,来京城做生意,对苏州的事情最清楚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在。”

进到大堂里,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匾高高悬挂着。姜婳入大堂跪下,身后的几户人家也都依次跪下,不多时肃毅侯夫人携姜映秋,谢妙玉和一个小丫鬟进入,肃毅侯夫人诰命在身,不必跪着。

顺天府尹道:“此案由原告小姜氏状告蔡氏污蔑原告,可有此事!”

肃毅侯夫人道:“的确有这事儿,不过那可不是污蔑,不信还请大人问过小姜氏姑母与表姐可有此事。”

姜映秋恭敬道:“大人,却有此事,前些日子我去沈府探望女儿,女儿刚刚小产,身子虚弱,哭的甚是委屈,同我说家里的姑爷与人有染,我仔细问过才知是姑爷竟去燕府寻燕大奶奶,还给里头递了信进去,是府中的小丫鬟发现的,我女儿不能亲自送姑爷前往荆州,便让小丫鬟跟着,谁知就撞见了。”

小丫鬟俯地道:“奴,奴婢那天的确看见姑爷去了燕府。”

谢妙玉哭道:“求大人为民妇做主啊,小姜氏不知礼义廉耻勾搭我夫君,害得我小产。”

顺天府尹道:“你是说你小产也是小姜氏所为?”

谢妙玉一梗,“这,这倒不是……”

顺天府尹拍案怒道:“既不是你还污蔑你小产是小姜氏害的,当此处是何地方,竟然在公堂之上说谎!来人,给我张嘴十巴掌。”

立刻有衙署上前张嘴,十个巴掌下去,谢妙玉的脸都肿了起来,惹的姜映秋哭瘫在一旁。

顺天府尹这才转头问姜婳,“小姜氏可有什么话要说?”

燕屼同为朝廷命官,却是不用跪的,立在一旁道:“此事事关内人,请容下官说句话,谢氏的歹毒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下官乃苏州人士,她是何等品行下官很清楚,不过由下官口中说过也不公道,这几日寻来几位苏州人士,他们有的是这一两年搬到京城来的,有的是来京城做短期生意的,有路引和户籍为证。”

那跪着几人立刻把路引和户籍呈交上去,顺天府尹检查过后道:“的确都是苏州人士,那你们便说吧。”

其中一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道:“小人乃苏州人士,在苏州住了四十载,去年才搬来京城的,小人在苏州时就听过燕大奶奶的事情,燕大奶奶是个好人,有孝心,当初在神医门前跪了足足十日求得神医医治姜老爷,还有各地若有个什么灾的,都是燕大奶奶带头捐银子的,这事儿苏州人都晓得。”

“至于燕大奶奶的表姐,那不提也罢。”此人继续道:“燕大奶奶跟沈大人自幼定亲,后来燕大奶奶生辰,宴请亲朋好友府中吃宴……”他一五一十把姜谢两人的恩怨讲出,犹如说故事一样,抑扬顿挫,宴会上姜婳是怎么发现两人私通,谢妙玉又是如何想要毁人容貌的,听得周围人吸气连连,拿眼刀子去剐谢妙玉。

谢妙玉捂着脸颊神色惨白,她没想到不过三日就给姜婳寻来这些人。

肃毅侯夫人脸色也难看起来。

等到说完,顺天府尹简直是瞠目结舌,他简直是恶人先告状,这母女两人真够恶心,抢了别人亲事,又想毁人家容貌,等到了京城还要污蔑人,他重重的拍案道:“这人说的可都是当真!”眼看着那母女两人犹犹豫豫的,他冷声道:“你们若敢说谎,我便亲自派人去苏州查证,若属实,你们就是欺瞒本官,公堂之上做假证,那是要被流放的!”

谢妙玉哭道:“的确有这事情,可,可我当初不是故意的,再者我与沈郎两情相悦啊,还是她成全我们的,如今怎得……”

顺天府尹转问小丫鬟,“所以你当初是亲眼看着沈知言去燕府给小姜氏递信,亲眼看见小姜氏接了沈知言的信?”

小丫鬟犹犹豫豫的,顺天府尹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