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扬了扬眉,然后踩着油门的脚用了几分力。

没过一会儿,对讲机又响了。

他看着那个通话的灯闪了半天才按下通话,那边石毅的声音依然是断断续续:“你什么毛病啊英鸣,吃错药了?玩命呢!”

他们现在已经出了封闭赛段了,山路的路况很差,速度一旦提上来就颠的人胃里翻腾,英鸣这一路只加速不减速的,是要干嘛?

他不是说自己没玩过越野么。

听见石毅这么说,英鸣的速度下意识的放慢了一点,他笑了笑:“没事儿,脑子热了一下跟人起哄来着。”

“那个董晓?”

“呵。”

英鸣本没直接承认,不过石毅很明白。

“他傻逼你也跟着傻了?这段路不能这么跑,你把速度放下来,过了第一个休息站再说。”

石毅在那边似乎也感觉到了对讲机的这个信号不怎么样,这段话重复了两遍,英鸣在他要说第三遍的时候赶紧打断了抬高声音:“我知道了。”

这话没说完多久,石毅的车就跟上来了。

两个人的车并排开了一段,石毅按了两下喇叭,然后才超车过去。

开越野不是一般人能玩的,最初或许觉得挺刺激,颠个半小时牙根都泛酸,尤其是这路程一开就得大半天才能进到休息站,路上的难受可想而知。

英鸣和石毅的车始终是一前一后,从GPS上看几乎是连在一块,有时候石毅在前头压着英鸣的车就会被车灯闪,他无聊了就打开后尾双闪,俩人一来一回的搞的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