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满被此吓得一怔,惊怯地看向他,面颊上还带着泪痕,不过总算有些清醒。
顾风眠已经不想再掩饰内心,紧扣着她的腰肢,将人按到身下,他凝视着花玉满的模样,衣裙凌乱潮湿,秀肩白皙玉洁。
“我并不想听师姐是如何倾慕师兄的,更不想听师姐是如何偏心的,难道师姐忘了吗,当年我对师姐的心思。”
顾风眠到如今都还记得她胸.处有痣,记得她湿发贴身的模样,梦里想的都还是她。
为什么还要装做不知道他的心思,为什么要使他生气嫉妒,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
花玉满有些恍惚,脑袋还在醉昏昏的,顾风眠则不客气地欺压而来,抱紧她柔软的身子。
他对师姐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纯洁的,从年少时的懵懂青涩到如今的爱而不得,都是污秽的。
顾风眠俯近她的耳畔,低沉道:“我好生气,生气姐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我,生气姐姐眼里就只有师兄。”
当初的少年已长成,从稚气未脱的声线到如今的低沉嗓音,不复从前。
“换个人喜欢好不好,喜欢我就不会难过。”
二人之间满是酒香,气息紧密,花玉满醉得浑身无力,神色迷离,没能推开他的亲吻。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东西,她轻轻喊了一声,“师弟......”
顾风眠的鼻息抵着她的颈侧,手掌擒着那裙摆下的双.腿,他分不清她喊的是师兄还是他,他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事情逐渐往不可控的方向去。
“我不会让师姐难受的。”
黄昏已落,夜色撩人,水榭里只有昏暗的烛火,打翻的酒桌,还有衿带散尽,衣衫凌乱。
花玉满与他高大的身躯相比,显得白皙娇小,纤蹆旁是那被打翻的酒壶,她抵着他的肩膀的双手,不过也只是无用的抵御。
她有些心慌了,“等...等一下...”
顾风眠额间染着薄汗,双眸微深,却轻柔道:“师姐莫再忽视我,往后只能偏心我好不好。”
不得不说,他这样温柔且可怜的话语是会博人心软的,但花玉满无法忽视他那压境的存在,比年少时更为不凡,这哪能行得了。
花玉满声音微颤,“师弟...这不是喜欢啊......”
话语到此,她的尾音尚未能落下,便被淹没在喉咙里,随着痛感袭来,一点点地变成哭声......
顾风眠扣紧她的腰肢,鼻尖细汗蹭到她的耳畔,听着她哭,他试着放缓行径,低哑道:“这是喜欢,从小到大都喜欢。”
***
那一晚,他彻底原形毕露,对师姐的企图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不止一次两次的索取。
待到第二天醒来,睁眼见到的第一眼就是师姐,她满身的痕迹使他有片刻的沉顿,查看着她的身子,那儿红肿得厉害。
酒水壮人胆,醉心人,他把曾经幻想过的,梦见过的都做了一遍,却不料师姐被他做得狠了点,
顾风眠不禁心疼地蹙眉,也担忧师姐醒来同他生气,更舍不得松开师姐的身子。
不久后师姐醒来,果然便狠狠咬了他的手臂,红着娇脸和他拉开距离,哑声说:“你在京城都学了什么小人手段,卑鄙下流。”
他直言不讳道:“可这就是我,肖想师姐多年,从少年到现在,未有变过。”
顾风眠赤着精壮的上半身站在榻旁,然后认真的表示愿意对师姐负责,明明后半夜她也有很喜欢。
可他们却越吵越激烈,顾风眠也将少年时偷看过师姐沐浴的事说了出来,师姐的胸痣他早就知道,不也帮他用手过吗。
花玉满掉着眼泪,也弄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