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满还未反应过来,顾风眠便亲吻过来,将她轻启的红唇堵住,一下子她被按在翠竹上,动弹不得。
唇齿间皆是顾风眠的气息,花玉满双手抵着他的肩膀,试图挣脱,却被他按住后颈。
直到这一刻,花玉满才发现当初那个内敛瘦小的师弟,已经生得高大精壮,他要抱住她,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花玉满非但推不动他,还越发觉得腿软,心如鹿撞,这个小子简直毫无男女之别可言。
随着他的放肆,花玉满红了眼眶,情急之下踩住他的脚,趁间隙挣脱,一巴掌打在顾风眠的面容上。
二人怔松相视,气氛凝固,枯黄的竹叶飘零着。
顾风眠低垂了眼眸,手足无措地松开她的身子,“...对不起。”
花玉满靠着竹木,呼吸微促,唇瓣被他咬得艳红,她看着眼前的少年,清俊的面颊上泛着红印。
“我是你师姐。”
竹林幽静,清风却变得吵闹不已。
......
从那天之后,二人间隐隐约约多了一层疏离,不如从前那般亲近。
花玉满也对顾风眠有了提防,即便他很老实很懂事,只因师弟让她有些胆怯,她想他们没能像以前一般坦然。
秘戏图,锁情香,还有那晚的荒唐事,是她把这个少年带坏了。
顾风眠看她的眼神炙热,花玉满就越想逃避,对于这种事,她的确也不敢直面,于是她就真跑了。
在孟家再传信来时,花玉满便带着信下山,前往邳州孟家了,可能等师弟药效过了再见面会好得多。
随着花玉满的离开,冀南山变得冷清了不少,白雪落满了整个山头。
顾风眠也第一次发现原来冀南山的深冬寒冷刺骨,师姐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他被厌恶了。
这一年的冬天过后,顾风眠被谍阁的卫熹带走,如他父亲一样,入了京都监察司历练。
而师姐在邳州孟家,当初说要和师姐一同山下历练的话也成了戏言。
为了追随父亲当年的脚步,顾风眠也一心扑在了仕途上面,从最低的监察卫开始。
监察司的职务繁忙,顾风眠极少能有去往邳州的机会,即便邳州离京都很近。
虽然没有再见,但偶尔还会写信,师姐在信里只是简单的问候,顾风眠不想与她就这般断了联系,他们不还是师姐弟吗。
年底总要去冀南山探望师父,可顾风眠一次都没有撞见师姐,巧合都没有。
直到两年后,冀南山突发变故,顾风眠秘密赶到时,山间大火肆虐,只剩师父卫衡的尸首。
那是他第一次痛哭不已,当年得知父亲的死时,都未成有这般难过,可那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悲伤。
安顿师父的尸首后,顾风眠在山脚下找到了重伤昏迷的卫玠,因为身份不便的原因,只能暗自将卫玠带到孟家玉满楼,带到师姐那里。
那是这两年来他们第一次见面,只有悲从心来,花玉满得知师父的离世,急红了双眼,悲痛万分,缓了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
卫玠的伤势很重,几处骨折,加上双眼失明。师父亦不在人世,往日的宁静就此被打破,物是人非。
面对这样的悲哀,谁也笑不出来,为了调查师父的事,顾风眠不得不提前离开,回到监察司。
从卫玠口中得知,师父的死与摄政王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们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摄政王匹敌。
紧接着是新帝即位,卫熹为此付出极大的努力,那段时间顾风眠忙得焦头烂额。
可是不久后,首尊卫熹病逝,卫二公子失踪,事发得蹊跷,那时的所有案子和证据都石沉大海。
太后逐渐掌握监察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