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飞“嘿”地干笑了一声:“都没有出警,怎么做调查?”
“我问了老太太,有没有听见孩子在屋里拍门,或者是哭喊的声音。老太太说没有。然后我又问了同一单元的几个邻居,她们也说那几天没听见什么异常的状况。我就想:毕竟那孩子已经三四岁了,如果真是身临绝境,总得在屋内闹出点动静来吧?”
“所以屋里没有声音,你就觉得孩子应该没事?”
“是啊。”杨兴春解释道,“之前秦燕把孩子锁在家里,邻居们都会听见李梦楠拍门和呼喊的声音。所以我想,这次母女几个或许又是在里屋睡觉呢,要不就是秦燕带着孩子出去玩了。”
“这么判断倒也符合逻辑,只不过……”罗飞摇着头道,“这事关系到两个孩子的性命,只从逻辑上来判断未免有些草率。”
“你说得没错。”杨兴春下意识地低下头,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罗飞捕捉到对方的自责情绪,便敏感地问道:“就是这次出的事?”
“那倒不是。”杨兴春抬起头来,继续回忆道,“其实老太太第二次报警之后,我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所以没过两天就约了秦燕去送救济款。到了家里一看,大人孩子都好好的。所以这第二次报警或许也是一场误会吧。”
“或许……”罗飞耸耸肩,对这样的用词不甚满意,随后他又强调说,“无论如何,既然你第二次没有出警,那老太太就不会再报第三次警了。所以当孩子们最终出事的时候,她们早已失去了通过外祖母来求助的渠道。”
“是啊……正是因为我的主观臆断,才造成这样的恶果。”杨兴春苦笑着坦承,片刻后,他进一步说道,“其实后来出事的那根导火索,也是被我给点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