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服务生走贵宾通道进了里面的单独包厢。

他坐下等了十五分钟,约他的人才姗姗来迟,解开衣领一屁股坐在对面,问:“好久不见,喝点什么?”

周暮时抬头,语调微冷:“我不是来跟你喝酒的。”

“行吧,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意思也没有,”对面的男人摸了摸鼻子,按铃让服务生拿了瓶黑啤,咬开瓶盖干了一口,“周大少爷今天特地去联协委找我,有何贵干?”

这人叫柳真,和周暮时在学院时期曾是同窗,虽说性格完全不合,但也算有点交情,毕业后偶尔会联系,大多是用通讯器,真正坐下来交谈的次数屈指可数。

因为都受不了彼此的个性。

光是赌场这个会面地,换个时间周暮时绝对一步也不会踏进来。

但此刻他懒得顾这些,直接开门见山道:“虞城山的事是怎么回事?”

“原来你是问这个……什么怎么回事?”

“控诉他的罪名都是真的?”

柳真笑了:“联邦检察院亲自出马还能有假?过半个月就是正式审判,依我看他这回是要完。”

“是谁做的?”

“你不知道?”

“我如果知道,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