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时吻他的时候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眉宇间欲色和冷淡交织,却又郑重地像在履行一件严密的计划,尺寸度量严丝合缝。

是稳稳掌控的姿态。

唇分开时,有津液拉成的丝线,周暮时伸舌舔了一下,彻底断开。

贺隅硬了,下半身隔着睡裤抵在周暮时的腹间,微微发烫。

他喑着嗓子,在身上人的臀上不自控地揉了一把,唇在对方脸侧来回蹭动,正欲翻身,周暮时却按住他的肩,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从他胸前滚了下来。

“我困了。”

贺隅仰面躺着,片刻后无奈地笑了一声,翻身从背后搂住了身侧的omega。

“您可真是狠心。”

周暮时的眼皮沉沉地垂下,在信息素柔软如棉絮的包裹中,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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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他是被腿间灼热的硬物烫醒的。

贺隅憋了一晚上,再加上男人的晨起反应,性器涨得惊人,趁周暮时半睡半醒之际一通揉捏,咬着他的腺体从后面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