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下

在那七位雄性身后,一位雄性突然怒目圆睁,伸出手指着秦烨,声嘶力竭地咆哮:

“你们别再妄图狡辩了!分明就是从羡雄性说话激怒了圣雌,圣雌才停下的!这可是我们从护卫队长那里亲口问来的!”

阮曦悦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眼中满是嘲讽:“哦?所以现在你们又想把脏水泼到从羡身上,说他和流浪兽人勾结?

那我倒要问问你,流浪兽人这么做图什么?

他们放着圣雌评测大会来往的商队不抢,那些商队可都是满载财物,为何偏偏要冒险去招惹圣雌?

要知道,抢劫圣雌那可是会招来灭顶之灾,被各方势力围剿的!”

“哼,所以圣雌根本不可能是流浪兽人所杀,真正的凶手就是你们想诬陷的我的兽夫!”那雄性还在强词夺理。

阮曦悦用力地摇了摇头,提高音量大声反驳:“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圣雌会被几个部落合力营救?

还不是因为遭遇了流浪兽人!

我的意思,是不是有什么兽人势力,买通了流浪兽人故意杀了圣雌!

第一次有我兽夫的部落和周边几个部落的兽人一起出动,把圣雌给救了。

但是,第二次我兽夫他们,包括护卫队的人也全员都被放倒了!

然后,那一拨流浪兽人就把圣雌杀了!为了一些我们可能不知道的缘由。”

那站着的雄性顿时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你别再胡搅蛮缠了!就是你那个叫龙泽的兽夫和秦烨他们里应外合干的好事!那龙泽本就是个流浪兽人,这是铁打的事实!”

阮曦悦挑起眉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等的就是这个问题:

“流浪兽人?哼,你倒是说说,是谁告诉你的?我可告诉你,我兽夫身上压根儿就没有流浪兽人的印记。

如今这世道,污蔑一个好人家的雄性是流浪兽人,都能这么随意,连证据都不需要了吗?”

祭司听着他们的争吵,眉头皱得更紧了,目光在阮曦悦身后的雄性们身上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坐在广场席位上的秦欢身上,抬手示意她站起来提供证据。

秦欢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看了看秦烨,又瞧了瞧龙泽,一时间竟有些慌乱,根本分不清哪个是龙泽,毕竟他们身上都没有放逐印记。

“我……我当初确实做了错事,我……”秦欢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终于找到了站在秦家兽母秦喜身后的秦烨阿父,颤抖着手指向他:“我当初和阿妹的兽夫有了私情,生下了秦溅。被我兽夫发现后,就……”

说着,她随意从秦烨和龙泽中挑了一个正怒视着她的,“在秦溅五岁的时候,我就把他逐出了兽城。

我兽夫这才原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