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皱,眼神专注,仿佛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秦烨后背被雪狼爪撕开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却仍用肌肉虬结的躯体为阮曦悦挡住风口。
阮曦悦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是遇到流浪兽人了吗?”
秦烨却摇头,后背的血顺着尾椎骨滴在冰面上:“没有,今年比去年寒冷一些,野兽出来找食物的就更多一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这场战斗已经让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阮曦悦反手将高品能量丹塞进秦烨染血的唇间,她看着秦烨身上的伤势,心中充满了心疼。
阮曦悦继续不停地忙碌着,一个接一个地治疗着兽人,每一次的治愈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她全力以赴地为这些生命垂危的兽人争取着一丝生机。
当第十七个重伤员恢复呼吸时,暮色已吞噬最后一丝天光。
阮曦悦嚼碎第二颗高品能量丹,还吃了一颗能量果,酸涩汁液混着喉间清香的药往下咽。
秦烨绷紧的豹尾无意识缠上她脚踝,这是猎豹族表达担忧的本能。
她蹙眉不语,默默地开始为秦烨治疗着伤口,那温柔的动作仿佛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她轻轻地抚摸着秦烨的伤口,嘴里不停地安慰着他:“你会好起来的,下回可不要再伤这么重了。”
秦烨忍不住劝道:“你真的不去休息吗?这次你来了,大家不用急着送族人们回去接受治疗,稍微晚一两天走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