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畏惧,与平日里清冷绝尘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一头令人无法逃脱的猛兽。
无论他如何哭求讨饶,甚至后悔道歉,云飞星都不愿放过他,就连他的脚腕上都因为逃离被抓回,而留下了一个青紫的手印。
那个一直在被贯穿的小穴就更不堪入目了,就连现在都微微发肿,隐隐作痛,身体里面的肉那么软、那么嫩,却被那样粗暴的胡乱捣弄,让他捂着肚子害怕极了,连着好几天都觉得有些难受。
比起身上,腿间的痕迹只多不少,幸好现在也只是被扯了上衣而已。
他被禁锢了整整一夜,可当他醒来后,只剩下了空无一人的房间和遍布浑身的痕迹。
“嘶!”胸口的刺痛打断了他的回忆,他闷哼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乳尖传来被揉捏的痛楚,而乳晕上的血痂竟也被容纤影那只游移的手恶意的抠弄着,很快就被再度揭开,重新渗出了血迹。
林乐凡的沉默走神激怒了容纤影,他走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的,何尝受过这样的对待?偏偏还是面前这个人!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耳朵没用的话,要我帮你割掉吗?”他声音阴冷,指甲也重重的抠入了伤口中,搅弄出了更多鲜血。
那个地方何其娇弱,林乐凡在疼痛之余,毫不怀疑他真的会那么做,连忙讨饶:“唔不、不要,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容纤影轻笑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靠近云飞星,不该痴心妄想,不该……”林乐凡耷拉着耳朵求饶的模样简直可怜极了,“不配与你相争……”
容纤影似是被他这幅乖顺的模样取悦了,手上没再揭他的伤口:“明知不该,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对于与云飞星的一切,林乐凡不知要如何向人解释这些,也不愿开口,没有人会信他说的那些,若不是发生在他身上,就连他自己都不会信。
不过这回,容纤影倒是心情颇好:“无妨,既然你贼心不死,便睁大眼睛瞧瞧吧:堕入魔道后,子寰会如何待你。”
“子寰”是云飞星的字,也就如容纤影这般亲近之人,才有资格这么称呼他。
林乐凡有些发懵,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何时竟堕入魔道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没有入魔。”
容纤影低低笑了起来,愉悦至极的贴在林乐凡耳边,用只有凑得极近的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的说:“三月前,我喂你服下的朔川乌,余毒不清,百日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