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本能地想到了在矿洞里取暖的画面,她恼羞成怒解释道:“我那次穿衣服了!”

又不是没穿贴在一起!

宫沉转过轮椅,微微托腮,意味深长道:“是穿了。早点睡吧,我走了。”

等门关上,林知意翻了一个身,本来就穿了!

她闭上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起身打开了柜子,里面是她从矿洞出来穿的衣服。

一看,柳禾给她买的内衣。一层纱!

穿了等于没穿。

林知意用力关上门,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酒店。

李欢有些疲惫地打开房门,发现房间从门口到里面一团乱。

女士高跟鞋,男士外套,甚至连女人的蕾丝小内内都挂在黑色机车头盔上。

看清楚头盔后,李欢呆愣在原地。

这是他为李贺找人定制的,上面还有他特意题写的字。出入平安。

可李贺不是在养伤吗?

李欢带着疑惑走近,这才听到男女那种事情的声音。

他刚想转身,却无意看清楚了床上女人的脸。宋宛秋!

李欢愤怒上前,捏紧房卡时,又悄无声息退出了房间。

宫沉给了他房卡,就是不想他打草惊蛇。……病房。

宫沉听到开门声,也不意外,抽出两支烟,递了一支出去。

“嗯?”

李欢苦涩看了宫沉一眼,接过烟却连打火机都打不开。

最后还是宫沉替他点了烟。

他不太抽烟,第一口咳了两声,压着不适:“你什么是时候知道的?”

宫沉淡淡道:“他们俩第一次开房吧。”

“那是……”

“他们俩第一次见面。”

“咳咳!”李欢惊得又咳了起来。

李贺不服管教,从小如此,招惹女人他也不意外。

可宋宛秋是大家闺秀,未婚夫还是宫沉,她为什么……

宫沉看出他的疑惑:“只要会演,什么演不出来?”

李欢有些歉意地望向宫沉:“抱歉。”

“无所谓,我和宋宛秋本来也只是交易,我欠她的。”

“什么交易?”李欢狐疑道。

宫沉没有明说,掸了掸烟灰:“以后再说。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

话音刚落,宫沉将一支用过的针管扔在了李欢面前。

“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替你弟弟收尸。”

李欢盯着针管,手一用力掐断了香烟,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明天我就带他回去。”……

林知意第二天就办了出院。

临走时,她去看了大姐一家。

大姐家得到了合理的赔偿,丈夫也因为及时跟上治疗,人也醒了。

林知意替他们高兴,留了一点钱才走。

回到酒店,薛曼已经在房门口等她了。

“看到你没事,我也安心了。”

“谢谢,薛总。”

“今晚有个庆功宴,李总很欣赏你,特意点名要你去,机会难得。明早咱们就回京市。”薛曼说道。

“好。”

聊了几句后,薛曼就先回房了。

晚餐时,林知意提前十分钟达到酒店一楼的餐厅,却只看到薛曼一人过来。

“宋宛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