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了。”

兔绵笑着拍了拍秋言的脑袋,“这不是怕你太忙没时间嘛。”

猞芮走到另一边,抱着秋言的胳膊,“别听他胡说,其实是他被缠上了,忙得根本没有时间来。”

秋言眨了眨眼睛,看向默默从旁边路过的豹若和暗,大概猜到缠上兔绵的人是谁了。

跟豹若的阿爹处成好朋友,秋言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让他朝着兔绵那张乖巧可爱的脸蛋喊爷爷,也实在是喊不出口,只好含糊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遵循兽世习惯。

兔绵听着猞芮的吐槽,叹了口气,“孩子都是过来折腾人的。”

说着,他往腰间的兽皮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只鼯鼠来。飞羽抬起爪爪,羞涩地朝秋言挥了挥爪子,“秋~”

秋言伸出手指,跟他碰了下爪爪,问兔绵:“飞羽怎么跟着你一起来了?”

飞羽虽然还是亚成年,但已经独立出去了。

兔绵把飞羽塞回兽皮袋里,“病了,在家里差点饿死,我就随身带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