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在咱们这边的队伍里吧。”
“好耶!”
欢呼声顿时响起。
秋栗子在秋言脖子上使劲蹭蹭,声音也黏黏糊糊的,“阿爹最好啦,栗子最最最爱阿爹了。”
秋言亲亲他,小声道:“这话可不能让你阿父听见。”
秋栗子学着他放轻声音:“我知道,阿父是个醋坛子。”
不管是秋言还是秋栗子,他都要醋一醋。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觉得好玩,但那不重要,栗子是只记得阿父爱吃醋的。
等他老了,给他吃多多的醋。
嘿嘿!
眼看着小家伙自己说着说着就乐了起来,秋言笑着蹭了蹭他,放下幼崽,带着这群崽子们开始玩踢球。
至于用的球,当然是栗子带下来的那个了。
运动对兽人而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哪怕是小幼崽,也能轻易地掌握其中的关窍,秋言两边都带着玩了一回,他们就熟悉窍门了。
秋言退出队伍,在旁边看着他们玩闹。
“秋。”
猞芮轻手轻脚地出现在秋言身边,秋言侧头看见他,神色惊喜。猞芮见状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秋言进了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