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难受啦。”
秋言好笑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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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一觉睡到快出发的时候,爬起来也没洗漱,张大嘴巴胡乱啃着生肉。
秋栗子蹲在旁边,哭唧唧地吃药,喝着喝着,还忍不住地干呕两声。
这药比预防的药更苦。昨天烧得厉害,味觉失灵,稀里糊涂地就喝了下去。这会儿他退烧了,人精神了,喝药就成了一大难题。
秋言蹲在旁边,看着小崽子喝药,等他喝得差不多了,手里舀着蜂蜜的勺子,就塞到了他嘴里,秋栗子抱着勺子缓缓躺下,颇有种历经生死已经看开了的既视感。
哪怕再心疼小崽崽,看见他这样,秋言和黎都忍不住地嘴角上翘。
要出发了。
秋栗子叼着勺子爬进挎包里,继续四爪朝天,平缓着苦药带来的冲击。
队伍朝前行进着,中途黎查看了下秋栗子的状态,发现他已经蜷在挎包里睡着了,不过偶尔还是会发出几声不舒服的哼唧。
午饭的时候,猫知过来了一趟,抱着秋栗子贴贴蹭蹭又揉揉的,最后宣布:“已经没事啦!”
听到猫知的话,秋言和黎才彻底放下心来。
至于不让秋栗子去草丛里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