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能够穿过毛线衫抵达皮肤的寒风。
冷风飕飕。
秋栗子在家里憋了十多天,实在是憋不住了,开始吵嚷着想去木屋里玩。
黎敲了敲秋栗子的脑袋,对秋言道:“我去那边检查下屋子。”
“好。”
秋言应声,抖动漏勺,将炸酥肉上的油抖回锅里。
察觉到脚边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过,秋言低下头,看着秋栗子眼馋的模样,好笑又好气地抬脚将他拨开,“你是会使唤人的。”
一会儿喊着要吃,一会儿喊着要玩。
阿爹阿父谁都别想闲着。
秋栗子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然后凑近贴贴蹭蹭:“阿爹,辛苦!谢谢!”
听着他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秋言的心又软了下来,重新往锅里下肉条,同时笑问:“那阿父呢?”
“一样!”
秋言笑着哄他,“那一会儿也去跟阿父说谢谢,好不好呀?”
“好的哦~”
小崽崽声音软乎乎的,听得人心里也软乎乎的。
金黄的炸酥肉放进锅里进行复炸,再次捞出后的颜色明显要深一些,秋言将其捞出放在旁边沥掉多余的油分,同时调了两份蘸料。
他把炸酥肉放到大碗里,颠着碗让酥肉均匀沾上蘸料,等到全部弄好之后,秋言拿了两个碟子,给栗子一样夹了一些。
秋栗子闻闻两种不同蘸料的酥肉,在重辣的面前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一口咬住重辣的炸酥肉,啃啃啃啃
一边啃,一边往外淌被辣出来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