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黎而言可能都差不多。

毕竟依照兽人强大的生命力,只要不是当场死亡,在食物充足并且能得到充分休息的情况下,存活的概率甚至超过了百分之八十。

不足百分之二十的死亡率,跟秋言那种离谱的受伤方式,都是兽人生命中极为罕见的情况。

秋言不知道那么多。

他虽然觉得黎的反应有些夸张,但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问题,按照他的经历判断,最深一公分最浅半公分的伤口确实挺严重的。

也不知道兽人世界的人形和兽形是个什么情况,在爪垫上还算正常的伤口,变成人形后特别的严重,即使用布条绑住了也在不断地往外淌血。

意外的是,伤口传来的痛感,还在秋言的接受范围内。

就是不知道是他到这个世界后,经历和环境增强了耐痛力,还是伤口太疼,以至于大脑麻痹了他对痛觉的感知。

坐了会儿,秋言忍不住起身,转了圈查看上午的工作成果。

在现代社会他忙完工作后是能不动就不动,到了这,他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恨不得处处都弄仔细,对要将成果推翻重来也没有什么抗拒的心思,反倒欢喜于能将东西做得更好。

将突起的部分敲进去,秋言看着完美的遮雨棚,心情极好地去看水渠。

之前挖水渠的时候,他就是远离着灶台方向挖的,从吃饭的长桌过去,大概隔了一米多,才是他用来洗澡的地方,旁边就是栽种的花椒枝。

这么多天下来,花椒枝已经长出了嫩嫩的绿叶,但距离秋言想要的花椒树篱笆还远得很。不过也没关系,他还有很长的时间等待花椒树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