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远远地打了个招呼,看着花豹进入部落,其中一个若有所思,“秋怎么抓那么多咕咕兽?还全是活的。”

他旁边的伙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可能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吧。”

秋总是有很多奇思妙想。

闻言,提出疑问的兽人想想也是,也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朝着部落外面吼了两声,告诉某个忧心忡忡的家伙,他家伴侣已经安全回部落了。

秋言回到家里,把鸡丢在外面,进入山洞变成人形,穿戴严实之后,才带着剪刀走了出来。

刚刚才安静下来一小会儿的鸡又开始用力挣扎,不过面对凶残的兽人,这些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秋言抓着它们的翅膀,咔嚓咔嚓两下,就把翅羽剪干净了。

剪掉翅羽的鸡丢到旁边咯咯咯地满地乱窜,秋言开始剪下一只鸡,等到他全部弄完的时候,第一只被他收拾的母鸡,已经在平地斜坡的位置开始啄食了。

秋言凑近一看,才发现是在吃他们筛出来的谷壳,他干脆把其他鸡都赶了过去,在周围蹭树。兽人的气息完全可以震慑这群鸡,不出现危险的话,它们不会随便跃出兽人所圈的范围。

蹭完树,秋言懒洋洋地回到平地,在太阳下铺了张兽皮,舒舒服服地摊开肚皮晒太阳。

给鸡寻找圈养地是黎的事情,他一个人可不敢在森林里乱窜,要是被树冠上落下的雪堆砸中脑壳,一个脑震荡是跑不掉的。

黎不在家,秋言一个人也懒得折腾,中午煮了一碗红薯粉,蒸了几个包子吃。

吃完饭,秋言把酱缸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