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还没开始,秋言就笑着倒在了黎的身上,直不起腰来。

众人:“?”

不懂,但尊重。

他们努力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大家手里的牌,生怕自己错过了哪个该喝酒的人没喝。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因为秋言一直在笑,大家故意没说符合他牌的内容,结果五轮下来,他很成功地没有猜出自己的牌。

秋言抿了一口香甜的果酒,咳了咳,努力压住笑意之后,重新搓了遍牌,从阿巫下一个人开始取牌。

气氛被游戏炒热,欢笑声远远传开。

“猫知哥哥,我好困呀。”

猞虎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在兽皮上翻滚着,露出圆滚滚的肚皮。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虎鹰乐不由也打了个哈欠。

猫知抬起后腿踢踢耳朵,“走,我们去找大人。”

两只闻言,翻身起来,朝着闹哄哄的大人们而去。

别看他们在玩游戏,一群大人都有留注意力在小崽崽们身上,看见他们过来,秋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道:“你们先玩,他们可能是困了。”

走路都闭着眼睛。

“我跟你一起吧。”黎说着就要起身,被秋言一手按住,“没事,我把他们放炕床上就回来了。”

让黎继续玩游戏,秋言走到三个崽崽面前,挨个揉了揉脑袋,问道:“是不是困了?”

“咪……”

猞虎宝没什么力气地叫了声,脑袋一砸,直接瘫在地上不动了。

秋言看他这样,无奈地蹲下来,将猞虎宝抱进怀里,看虎鹰乐也困得很,又将他捞进怀里。两只都抱了,秋言给他们调整了下姿势,将眨巴着眼睛的猫知也抱了起来。

猫知:“!”

猫知惊喜,但试图懂事:“秋言哥哥,我们会不会太重啦,我下去走路吧。”

“不重,就这么点路,我抱着你们进去就好了。”

秋言用下巴蹭了蹭小崽崽,把他哄得心花怒放,喉咙里呼噜噜的,用小脑袋回蹭着秋言的下巴。

抱着崽崽们进入卧室,秋言挪了挪怀里的崽崽,空出一只手整理炕上的兽皮。

还好三只崽崽都是猫科,什么姿势都能接受。

秋言快速整理好兽皮,拍拍猫知的小屁屁,等他扭身跳到刚理出来的窝中间后,秋言快速地向下一捞,将液体似的、快要掉下去的猞虎宝给捞了起来,和虎鹰乐一起放到猫知的身边。

就他捞崽崽的功夫,猫知已经动作熟练地脱掉了身上的小衣服,见小伙伴被放过来,就要凑上去给他们脱衣服。

不过睡着的小崽崽跟液体似的,根本不听猫知的。

在小崽崽要变成人形之前,秋言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睡你的,我给他们脱衣服。”

好吧。

猫知甩甩尾巴尖尖,在一边躺了下来。

秋言快速脱掉两只小家伙的衣服,将他们跟猫知并排摆在一起,眉眼弯弯地给他们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山洞。

猫知听着秋言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打着哈欠,渐渐地,眼睛也闭了起来。

室内只余一片浅浅的呼吸声。

秋言走出山洞,重新加入游戏中。

玩过午时,在酒液的加持下,众人也有些困了。

地上就铺着厚厚的兽皮,他们也不用进山洞,变成兽形之后靠在一起,就能够睡得很香。

等到一觉睡醒,就差不多可以做饭了。

矮个子里拔将军,秋言的酒量最好,醒来的也最快。

他打着哈欠起身,小心翼翼地绕过不知道怎么歪扭过来的雪鸦,进入山洞里。

小崽崽们早就醒了,正在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