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用就不用,要不你来当这个阿巫?”

郁蔫了,乖乖挨骂。

小崽子骂人的声音奶呼呼的,骂着骂着就变成了兽语,喵呜喵呜,看着快要气炸了,秋言感受着从脸颊边蹭过的蓬松毛毛,金眸愉悦地眯了起来。

黎无声走近,正要把猫知从秋言肩膀上抱下来,就听猫知总结道:“你喝一碗药,然后跟狼轩在火炕上待到他伤口好为止,要是你们再打架,把火炕打塌了……”

郁疯狂摇头:“绝对不会!”

“哼,那最好。”

猫猫抬爪,早就准备好的兽人,将煮到浓稠,光是闻着就巨苦的汤药端到了郁面前。

郁视死如归地接过,汤药刚喝下去就一个反胃,在他吐出来之前,后面一个老兽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任凭郁如何挣扎都不松手。

眼睁睁看着郁生无可恋地倒下去,眼眸中没有了丝毫光辉,秋言沉浸在猫猫美貌中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有些迟疑:“他还好吗?”

猫知甜丝丝地蹭蹭秋言,“秋言哥哥不用担心啦,只是喝一碗药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哪怕知道肩膀上的是只邪恶猫猫球,秋言也提不起丝毫的警惕心,他将小猫知抱进怀里揉了揉,“我怎么感觉他喝的那个药格外苦一些。”

猫知乖巧:“药苦是正常的啦,不苦的话,他们就不长记性。”

秋言:“……”

所以是真的格外苦些啊!

看着怀里的乖巧宝宝,秋言无视了心中的吐槽,抱着他道:“真的辛苦你了。”

还是个宝宝呢,就要学会照顾其他人。

猫知开心贴贴,“不辛苦~”

眼看着他俩亲昵个没完,黎插入他们的对话中,顺手拍了拍猫知的脑袋,“阿巫呢?”

正常情况下,猫知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阿巫会在旁边看着,免得小家伙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听他们问起阿巫,猫知甩甩尾巴,猜到了他们来这里的原因,直接就道:“找到那个幼崽的住处了,崖说发现了一些东西,需要阿巫过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

秋言和黎对视一眼。

两人开始琢磨,是待在这里等阿巫他们回来,还是先去猞芮那里玩儿。

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好像先守哪边都可以。

猫知仰着小脑袋看他俩眼神交锋,疑惑地歪了歪头,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兽人跑近的动静。

秋言和黎一抬头,乐了。

得,他们不用纠结了,阿巫跟外出的兽人们回来了。

看见秋言和黎在这里,阿巫稍稍一想就知道了他们的目的,他从崖的脑袋上跳下来,在雪面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原地变成人形,一块兽皮从后方披到了他的身上。

阿巫理了理自己雪白的头发,道:“你们是来问那孩子情况的?”

秋言跟黎同时点头。

阿巫走近,见猫知窝在秋言怀里,笑着睨了眼这孩子,才继续道:“猫知应该跟你们说了些之前的事,我就接着说了。”

“那孩子有两个居住的山洞,最近的一个也在山脉深处,不急速奔跑的情况下,过来需要走大半天的时间。”

秋言听完问道:“不是说他居住的地方有些问题?”

听他问起,阿巫沉默了会儿,他看了眼幼崽玩耍的方向。

才带回来的小家伙被幼崽们包围着,警惕心已经没那么强了,这会儿正试探地踩在冰面上玩耍。

他叹了口气,“更远的那个山洞里,有着兽人的残骸。”

闻言,秋言怔愣住。

这个答案是秋言怎么都没有想到过的。兽人